贺冬宴(4/5)

定西伯夫人绷不住了,强笑道:“淘气。”又同众人说,“她自小随我公公在西南长大,几个兄长都宠着,脾气有些娇惯。”

程丹若神色微动。

西南……定西伯……是在云南贵州那边镇守吗?

“大嫂,我好奇呀,人人都说谢郎美。”桃娘望着程丹若,说,“夫人就是谢郎之妻?”

程丹若:“是。”

她问:“我与谢郎,孰美?

程丹若:“谢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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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娘似乎不大相信,挑剔得问:“是吗?我亦不能及?”

室内蓦地一静。

明德堂还是原来的明德堂,上首两把官帽椅,

座上的贵妇太太们,有人喝茶,有人扶鬓,有人吃点心,但她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她身上,如芒在背。

程丹若也是无语。

她猜得到今日或许有人刁难,却死活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情况。

想想,说:“谢郎美甚,世无能及。”

定西伯夫人有心混过去,笑道:“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问谁也不该问她呀。”

可桃娘在民风开放的西南长大,定西伯又相当于土皇帝,性子骄得很。

程丹若连“都美”也不肯说,她如何能不记恨,立时问:“既有珠玉在侧,夫人可觉形秽?”

“自然。”她说,“我日藏铜镜,夜熄灯烛,恨不如参商不相见。”

桃娘愣住了:“当真?”

“自然是假的。”程丹若朝她笑了笑,“妹妹艳若桃李,有倾城之姿,忍不住想和你多说两句话。”

桃娘轻轻“哼”了声,偃旗息鼓。

定西伯夫人如释重负,告罪一声,拉着小姑子入座。

最......

贺冬宴

后到的是宁顺侯夫人。

乍一照面,她握住程丹若的手,夸了又夸:“这就是谢郎媳妇吧?好人品。”

仔细端详她片时,摘下手上的镯子:“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好给你的,这镯子同你的倒是相配,就凑个对。”

程丹若连连推辞:“不敢当,无功不受禄。”

“宁顺侯夫人既然给你,你就收下吧。”柳氏也惊诧,脸上却笑着打趣,“给了我们,可别后悔。”

“我是这样小气的人吗?”宁顺侯夫人说是这么说,心却在滴血,胡乱给程丹若套上,转移话题,引荐跟在身后的少女,“这是涵娘。”

程丹若同她互相见过,忽觉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是谁。

倒是涵娘抿嘴一笑:“咱们在驿站见过的。”

程丹若记起来了,但完全不记得人脸,只记得病:“是噎膈的那位老太太?”

“那是我祖母。”涵娘和她解释,也是和其他人说明情况,“去年夏天,我随祖母回老家祭拜,路上却不巧被大雪困住,多亏三奶奶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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