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谈(4/4)
但谢玄英都用这种“密谋”的姿态说话,应该是比较靠谱的猜测?
她勉强信服,点点:“好。”
谢玄英往后一靠,假装心有所思:“不过,太妃娘娘有麻烦。即便陛下怀疑信笺是伪造的,心底也会疑上鲁王府。”
大冷天的,身边多个男,温度上升明显。
程丹若再后知后觉,也察觉出不妥,但他说的话更重,便姑且不论:“东苑的女不是白明月杀的。”
他怔住。
“白明月需鲁王府认下孩子的身份,证自然越多越好,有什理由杀她们灭口呢?”她平静道,“只有一个需灭口,抹去所有王府与叛贼的关联。”
谢玄英拧眉。
“这事问钱明他们,死掉的女都是被勒死的。”黑暗中,程丹若的声音轻似一缕幽魂。
谢玄英就不再说话。
帐中一片静谧,呼吸相闻,程丹若又想方才的异常,考虑怎请他下去。话未出口,他就非常犹豫地说:“还有一事。”
她听着不对:“怎?”
果然,他说道:“与有关。”
程丹若思忖一刻,为猜透:“是我杀白明月的事吗?我不这功劳。”
军功于她无用,他的话,就拿去好。
谁想谢玄英立马坐直,瞪她:“为我贪的功劳?”他气急败坏,“我是这的?”
程丹若吓一跳:“我没这说。”
“就是这想的。”谢玄英抿紧唇,“是不是想气死我?”
她莫名其妙:“我为什气死?”
他深吸口气。
“好,不是气我,是不长脑子。”谢玄英面无表情,“我担心得死,就完全没想过?”
程丹若见他口气严肃,倒是不认为他在戏弄自己,连忙反思:“别生气,让我想想。”
她这一说,......
深夜谈
谢玄英哪还能气,心软还差不多:“罢,本就病着,再多思多虑,还想不想好?”
说着,将滑落的棉被提,重新裹在她身上,“别动,当心着凉。”
程丹若已经不冷,揪着被子:“到底是什事?”
谢玄英反倒踟蹰,不知如何开口。
她疑惑地看他两眼,忽然灵光一闪,记:“是我被掳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