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1/1)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四十多道身影趁着敌我双方换防之际悄无声地的飞跃暮光城,径直往五百里外的目的地飞去。

这群人不多却分为三个梯队,高森一行人飞在前面,第二梯队则是七位族长,其中玛德表现的智珠在握,大卫则表现的一如既往的淡定,其他几位族长则都有些紧张,最忐忑的当属菲戈,他比别人更希望高森获胜,否则家族主动臣服便成了天大的笑话。而第三梯队则是七大家族的强者。

菲戈看着飞在前面有说有笑的高森,暗叹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换做自己肯定在沉寂下来备战,最起码不会这么吊儿郎当的,或许这就是临危不乱,这就是差距。

其实不光菲戈不踏实,连高森心里也不踏实,一切都是未知的,只是他比别人更能装,更会放松而已。

而圣沃特家族族长帕克则看着雪嫣yao牙切齿不已,他现雪嫣竟然达到了圣域九级,不用想就知道为什么提升如此之快。

帝国和七大家族前来观战的强者则激动万分,今日一战不管谁输谁赢都将永载史册,而他们则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这一行人就这样怀着这样那样的心情穿越了黑夜,迎来了第一缕阳光,五百里对于这些圣域强者来说并不遥远,众人面前很快就出现一片沙漠,视野极为开阔,有无埋伏一目了然,根本就无法捣鬼。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随后众人还是细细感知了一番,也验证了这个猜测。

玛德往身后看了看,昨晚时间紧迫,根本没时间来勘察现场,也就无从得知巫妖王藏在什么地方,他的心里总有那么一点不踏实。

玛德回头一看,正好看到高森很是玩味的看着自己,心虚到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道:“这地方不错,怎么打?”

此问一出剩下的四位族长无不皱起了眉头,无不腹诽玛德犯jian,此问明显是找骂。

“哈哈哈……白痴!”果不其然,高森大笑着揶揄道:“怎么打还用问吗?你们不远万里而来不就是要一起上吗?不知道你是吓破胆了,还是纯粹为了找骂。”

“哼!”玛德以冷哼回应,不过总算掩饰了心虚。

高森没有再奚落玛德,目光从五位族长脸上划过,道:“好了,我们也不玩儿虚的,决斗马上开始,所有见证者退后,不过我们可先说好了,擅自破坏这场比武者,死。”

他说最后一个字时,眼睛直直的盯着玛德,又让某人心虚好一阵。

死字的长音一落,高森便凌空而起,闭目养神静候五位族长进入战圈。

于此同时,观战之人都以高森为圆心后退十里,以免殃及池鱼。而后五位族长彼此对视一眼也飞了起来,以前二后三的阵型排列。

后面的依次是传承光系元素的圣莱特家族族长大卫,传承雷元素的雷人梅森和最窝囊的水男帕克,圣达克家族族长玛德和传承风系的圣温德家族族长布莱尔站在最前面,显然后面的三人不但防着高森,也在防着玛德和布莱尔两人。

等五人站定,高森骤然变成三头六臂的模样,身高由二十米压缩再压缩为五米,屠站在高森的背后充当游击。

斗魔神的三张嘴同时问道:“你们的契约兽呢?不准备用了?”

契约兽对于这种级别的战斗作用十分有限,很可能被高森一枪戳死,不过事虽如此,话却不能这么说,以免弱了气势,玛德回应道:“哼!对付你,我们五个足矣!”

“桀桀……吼吼……哈哈!”化身为斗魔神的高森大笑了一阵,说道:“那好!开始吧!”

话声未落,圣龙之矛便化为另一个太阳,万道光芒骤然射向五人,并迅向五位法圣接近。

只见五人第一时间开启魔法盾,五盾叠加的防御力何其巨大,堪堪挡住高森试探性的一击。紧接着风系布莱尔快施展辅助魔法风灵术,以增加五人的敏捷性。而雷系梅森则率先引动漫天的闪电击向高森。水男帕克则为每人施加一个寒冰战甲。而玛德则招出万千高级死灵充当炮灰阻碍高森的接近。唯一没有动作的是光系大卫,一直在默念咒语,从施展的时间来看,必然是不得了的大招。

面对漫天的雷光,高森不闪不避,全力催动共生魔法盾、亡灵护甲和骨龙王的圣龙战甲以最快的度接近五人。他知道就是全身是铁又能经得起几次天雷轰击,唯有接近五人,梅森才不得不收手,而一旦成功接近五人,这一战就算胜利了一半,毕竟五人都是不善近战的法圣。而亡灵护甲和圣龙战甲自然是从巫妖王和骨龙王身上获取的技能。

玛德看到高森周身旋转着的三面骨盾不jin眉头一皱,这个盾牌说明高森已经是巫妖王的实力,再看向那个头带死亡斗篷的身ti,实在想不通这都是如何做到的,一个人身兼七系魔法,哪还有时间修炼亡灵魔法。他也绝不相信高森也和自己是同道中人,修炼的是杀人之道死灵魔法!

高森迎上死灵仆从度却丝毫不降,被天雷轰击的颜色极为暗淡的亡灵护甲骤然绽放,就像张开的**一般快旋转起来,致命而又美丽,所到之地死灵仆从都被一刀两段,化为死气被盾牌吸收,盾牌顿时像吃了大补之物一般越来越亮,越来越凝实,让玛德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而高森进入死灵仆从阵中简直如鱼得水,天雷竟然被众多死灵仆从引开,极大了缓解了他的压力,前进的度越来越快,转眼之间便到达了五人面跟前。

此刻,五人多么希望和菲戈并肩作战,一个大重力术就能让高森像蜗牛爬一样,不知道能争取多少时间。多么希望七族长中唯一的剑圣塔伯能够站在这里抵挡个一时半刻,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是因,得到了今日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