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荒天魔尊(1/2)

兽宗,山峰之后,十名兽宗弟子此刻无聊的守在血池旁,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唉,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资格进入这血池!”一个兽宗弟子望着那血池,无不憧憬的说道。

另一名兽宗弟子立刻点头,道:“是呀,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可也有那么一丝机缘不是?”

“这都几年过去了,这血池中也没有再出现异状,真不知道还让我们守在这里干什么?”第三个兽宗弟子忍不住抱怨一声,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数年前,那气势可真是骇人……”

就他一句话还未说完,面色忽而一变,只觉得刚才脚下的大地好似颤抖了一下,等了半晌,也未见有何异状,不禁洒然失笑。

只是,这笑容还未完全再看,山谷中蓦然轰隆一声,紧接这十名兽宗弟子但觉眼前一暗,再看之时,但见那血池上空,一个十丈大小的风眼轰然而现!

在十名兽宗弟子惊骇的眼神中,一条小腿,从那风眼中踏了出来!

“这……”先前说话的那兽宗弟子嗫嚅一声,忽而身旁的兽宗弟子惊慌叫道:“快走,快去通禀兽王!”

此话一出,所有的兽宗弟子如梦初醒,哄然一声,掉头就跑!

杜浚从风眼中踏入虚空,抬眼一扫,恰好看到那十个兽宗弟子消失在那通道中,不禁一怔,也不放在心上,凌空而去,向那通道而去。

他一步便来到那通道旁,再一步,身体一恍,便出现在山峰之前、圣姑楼阁旁了。

一到此处,杜浚不禁一愣,抬眼一扫,当即忍不住苦笑一声,但见在他的前方百丈之外,此刻密密麻麻的站着两千兽宗弟子,为首的赫然便是那兽王与圣姑!

眼下,一见他出来,登时有数百兽宗弟子轰然而动,围堵在了他的两侧与身后!

那兽王面色阴沉,喝道:“何妨宵小,胆敢私自进入我宗圣地?”

一旁的圣姑一见杜浚便愣住了,此刻闻听兽王的喝声,上前几步,说道:“昔日我念在你我同是魔宗,将你救下,却不想你竟然对我兽宗心怀不轨!”

杜浚只是苦笑,虽然此刻兽宗弟子众多,但以他化神期的修为、法宝手段尽出之下,不出半日,便可将这兽宗满宗诛灭!

可,毕竟他图谋在现,又在人家血池中得到了天大的机缘,此刻却也不好做个恶人。

正在他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鬼老忽而凝现而出,呵呵一笑,道:“小子,莫忘了你娘舅给你的那令牌!”

杜浚一怔,旋即恍然,看了鬼老一眼,轻声道:“果然不愧是修行了数千年的老妖怪,这点蛛丝马迹都被想到了,也好,我且一试!”

现在,对于神秘尸骸给他的令牌,杜浚心中也是惑然,不知其作用,此刻听闻鬼老一说,忽而想起来,在那令牌之上的花纹,赫然便是一头野兽!

当杜浚将那令牌祭出之时,一众兽宗弟子莫不是静默了下来,那兽王更是失声说道:“兽王令!”旋即,在圣姑的带领下,两千兽宗弟子轰然跪倒在地,跪的不是杜浚,而是杜浚手中的令牌。

杜浚一怔,却听鬼老笑道:“想不到这东西这么好用。”

……

……

杜浚站在楼阁前,看着面前的圣姑与兽王,经过两人不懈的唠叨,终于让杜浚明白了过来,原来他手中的正是兽宗遗落数千年的掌门令!

至于那祭祖,在杜浚旁敲侧击之下,兽王的回答含糊不清,想来心中也是不甚知晓,只是说,这数千年来,兽宗之人莫不是以血池提升修为!

当即,杜浚出言便要离去,却不想那兽王忽而跪倒在地上,唠唠叨叨的半天,其话里行间,却是让杜浚留下做兽宗掌门!

杜浚推辞几次,怎奈那兽王一再坚持,便是那圣姑也是单膝跪地,祈求的望着杜浚。

便在杜浚为难之时,那老妪忽而从楼阁中走了出来,将圣姑扶起,凝实着杜浚,忽而说道:“老婆子虽然地位不高,却也服侍了兽宗三代圣姑了,眼下且听我一言。”

一顿,又道:“这人不过是入窍期的修为,这些年更是没有丝毫精进,此刻若是将我兽宗交付他的手中,且不是将我两千弟子推到了火坑之中?”

“不可放肆!”那兽王闻言,登时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怒然大喝一声。

老妪丝毫不畏惧,接道:“他虽然有掌门令牌,但是兽王可曾想过,或许这令牌不过是他潜入我宗圣地,无意间捡来的?”

兽王一怔,狐疑的望了杜浚一眼。

老妪又道:“我看这人无故潜入我兽宗,或许是知道些我宗的秘密,此刻费劲心思将这掌门令牌弄到手,其实不过是窥欲我圣姑的容颜,还有我兽宗数千年的积攒!”

杜浚一直含笑不语,双眸却在老妪的话语中冷漠了下来,此刻更是冷声道:“那好,麻烦你们开启山门,让我离去吧!”

兽王迟疑了一下。老妪却冷哼一声,道:“亵渎了我兽宗的圣地,便想这么轻动的离去么?”

若有若无中,杜浚周身有杀机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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