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洞房花烛夜(1/1)

虽然秦浪当了两辈子的童子鸡,不过对付女人的招数却是手到擒来,前世那些恶心到家的爱情肥皂剧早已将各种泡妞儿的绝顶招式统统传授于他,现在的秦浪可谓实战经验全无,但理论却是一套一套的。

两个之前根本不认识的人冒然睡在一起只有两种情况,一是用强,二是花钱,不管哪个,这都让秦浪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因为他决定先跟自己的夫人聊一会儿,大家彼此间熟络一下才好愉快的上床玩耍。

“来,娘子,过来坐,咱们聊会儿。”秦浪牵住了赵福金的一只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的一根凳子上坐下;赵福金轻轻嗯了一声,依旧娇羞的把头低了下去,不敢正视秦浪炙热的目光。

婉约型的啊!秦浪心头一叹,话匣子顺势就打开了。

“不知娘子平日里有何爱好?”

“回夫君,妾身从小受父皇熏陶,喜好丹青诗词,吟歌弹唱,也跟着后宫的娘娘们学得一手女红,都是些女儿家的消遣之技,倒叫夫君见笑了。”

声音柔美,如有磁性,短短几句话竟让秦浪有了余音绕梁,闻听天籁的感觉;瞧瞧,人家这素质,说话那叫一个大方得体,彬彬有礼;后世那些动不动就对着老公大吼大叫的臭婆娘听了简直应该羞愤得挖坑自埋,自绝于广大人民群众面前。

两个人要想尽快建立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共同的爱好;听了赵福金的话,秦浪当即微微笑道:“娘子既喜欢诗词,为夫今夜便作诗一首赠与娘子,可好?”

赵福金当即喜上眉梢,款款说道:“久闻夫君才高八斗,所作诗词皆是脍炙人口的千古绝句,妾身以前也曾听过夫君的大作,尤其喜爱今年诗词大会上夫君所作的那首春柳诗,特别是后两句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妾身每每读来,都觉心旷神怡,如沐春风。”

“粗陋诗句,娘子过誉了。”秦浪自谦的对着赵福金拱了拱手,道:“能得娘子垂爱,为夫喜不自胜,为贺今夜你我夫妻玉成好事,为夫刚刚作诗一首,赠与娘子,还望娘子聆听。”

“是什么诗呀?”赵福金满眼期待的望着秦浪,就听他娓娓念道:“桃花净尽杏花空,开落年年约略同;自是节临三月暮,何须人恨五更风;扑檐直破帘衣碧,上砌如欺地锦红;拾向砑罗方帕里,鸳鸯一对正当中。”

赵福金望着秦浪的眼神越听越柔,特别是听到最后两句,眉目含情之意早已是溢于言表;拾向砑罗方帕里,鸳鸯一对正当中,多美的诗句啊!这首诗是夫君作来赠与我的,得此佳偶,福金今生无憾矣!伊人感动,眼眶尽湿;秦浪伸手轻轻擦拭着赵福金脸颊的泪水,柔声问道:“娘子为何垂泪?莫非不喜夫君所作的诗么?”

赵福金含情脉脉的望着秦浪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雨带梨花,美不胜收;又见他一脸关切,心中怦然一动,不知不觉便将身子靠了过来;秦浪顺势一搂,佳人入怀,依偎而坐,虽默默无语,却心灵交流,这一刻,爱情的种子在两人之间飞速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着……

良久过后,秦浪悠然道:“娘子,时候不早了,**苦短,你我上榻共眠吧。”

“嗯。”赵福金再次羞涩的低下了头,把脸紧紧埋在秦浪的胸膛里,秦浪起身顺势一抱,很快便将她平放于床榻之上。

赵福金眉目紧闭,俏脸绯红,看得秦浪是口干舌燥,贪婪的咽了一口唾沫,正欲俯身而下,原本躺得好好的赵福金却忽然猛地睁眼,惊声道:“夫君,请等一下!”

“干嘛?”秦浪愣了楞神。

“合卺酒还没喝呢。”

“不喝行不行?为夫困了。”

“合卺酒不喝,你我便无夫妻之实,如何……如何……”

“何如什么?娘子,你脸好红啊!”

“宫里女官说过,不喝合卺酒,就不能行周公大礼。”赵福金说完这话立马拉过被子遮住了俏脸,妇道人家说出这话好不羞人,可以肯定,小妮子这会儿的脸肯定比猴子屁股还要红了。

这年头,睡自个儿的婆娘还这么多事儿;秦浪瘪了瘪嘴,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倒了两杯酒过来,唤了小半天赵福金才从被子下面羞涩无比的坐了起来。

合卺酒一喝,秦浪顺势便将赵福金轻轻摁倒在床上,正欲低头亲吻佳人,不想她又是猛一睁眼,惊声道:“夫君,请等一等。”

我等你妹呀!老子这邪火都憋了半天了,这三八还有完没完?

看着秦浪眉头微微皱起,赵福金心头一惊,赶紧起身解释道:“夫君,自今日起,你就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地,是妾身的一切;夫君今日操劳一天,就请稳稳躺下,由妾身来伺候夫君。”

“你伺候我?”秦浪满脸的错愕,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没对呀!以前看那些网络小说或者是古代电影,甭管皇后公主还是女中豪杰,没有一个新婚当夜不是躺在床上跟死猪似的等着男人征伐,临到紧要关头还都得怯生生的来一句:“妾身怕疼,还望夫君怜惜。”

她伺候我这算怎么回事儿?秦浪糊涂了。

“夫君且宽心躺下吧,一切有妾身在呢。”赵福金轻轻扶着秦浪的身子,将他平平的放倒在了床上,又弯腰将他脚上的靴子褪去,跟着轻轻的解开了秦浪腰间的腰带……

秦浪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懵了,明明这些动作应该是他对赵福金做的,为何现在却反过来了?

正在惊诧不已之际,但见赵福金忽然往自己腰身一坐,轻拉发带,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涎而下,跟着双肩往前一挺,一抹鲜红的肚兜跃入眼帘,胸前巨大的鸿沟赫然显现,那曼妙的身姿,**的长腿,还有那呼之欲出的饱满酥胸……这场景秦浪仿佛在哪儿见过,对了,前世的日本动作大片儿上。

这尼玛是神马情况?正寻思之际,瀑布下垂,一条如泥鳅般的香舌黏于胸膛,顺势而下……

咝……秦浪双目圆瞪,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两只手将床上的被单抓得紧紧的;她居然会这招?偶买嘎得!爽爆了!

昨夜杯阑,洞房深处,特地快逢迎……一夜缠绵,伊人早已趴在温暖的胸膛上甜甜睡去,倒是她身下的秦浪怒目圆瞪,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整整一宿没合过眼。

他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怀里这女人为何会对床榻之事样样俱精,就连很多秦浪想都不敢想的招式她居然也是轻车熟路,一副久经战阵的模样,跟先前那娇羞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对比;昨日自己在街上奚落赫舍里的那番话不禁跃入脑海,你大爷的,哥们儿不会喜当爹吧!

正想把赵福金叫醒问一问,秦浪却又忽然停住了;还是没对,明明有落红啊!这年头那膜可是补不了的,绝对如假包换,这他妈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越想越头疼,秦浪干脆也懒得想了,明儿起床寻个机会旁敲侧击的问问便知了;虽然洞房基本上都是赵福金在出力,可是几番折腾下来秦浪也是身疲力乏,不知不觉的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睁眼时,赵福金已经不知去向,秦浪打着哈欠坐起身子,刚伸了一个懒腰,就听房门噶吱一声开了。

盘着妇人头的赵福金端着一盆热水款款的走了进来,朝秦浪甜甜笑道:“夫君可曾睡好?妾身烧了热水,快过来洗把脸吧。”

如此表现,真可谓是贤良淑德、宜室宜家,那她昨儿晚上为什么在床上这么疯呢?秦浪若有所思的起身下了床,刚拧干洗脸帕要往脸上擦,忽然就感觉后背一暖;回头望去,原来是赵福金把外套给自己披上了,嘴里还关切道:“外面天凉,夫君切莫大意,当心身子。”

这真是昨儿晚上那个荡妇?麻痹的,反差也太大了吧;秦浪胡乱擦了一把脸,换好衣服就出屋吃早饭去了。

虽然驸马府也有奴婢,可是早饭全都是赵福金亲自下厨所做,白面馒头、热粥、还有几样可口的小菜,看得秦浪不禁食指大动,加上昨日应酬宾客也没怎么吃东西,当下秦浪拿起筷子就风卷残云一般的吃了起来。

“夫君你慢点儿吃,呵呵。”赵福金甜美的笑着,温柔的拿着一张手帕擦拭着秦浪的嘴角;她越是这样,秦浪心里的问号就越大,麻痹的,得赶紧把这事儿搞清楚,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啥……为夫有一事不明,还望娘子解惑。”

“你我夫妻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夫君有话只管问,只要是妾身知道的,一定如实相告。”

“如此甚好。”秦浪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满脸疑惑的问道:“娘子,昨儿晚上那些招式你跟谁学的呀?”

“什么招式?妾身不明白,还望夫君明示。”赵福金一脸的茫然。

靠!装逼啊这是;秦浪反正是决定豁出去了,他可不想自己变成忍者神龟,脑袋一直绿着还浑然不觉;当下就听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表情无比肃穆道:“周公之礼,娘子似乎比为夫还懂得多些,却是为何?”

“呀!夫君,大白天的你怎么说这个呀!”赵福金从脖子到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原本羞于回答,可是看到秦浪殷切的目光,犹如一个充满了求知欲的孩子,她只得扭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将身子凑过来压低声音在秦浪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然后害羞的在秦浪身上轻轻打了一记粉拳,掩面羞走了。

哈哈哈哈……秦浪放声大笑,心头的郁闷和疑惑也随之烟消云散;我说呢,敢情大宋的公主出嫁前还得由宫里的女官好好调教一番,恶补一下床第之事;如今一切明了,哥们儿从此就放心了,别说,这大宋朝的女官委实不错,愣是把这么个娇羞的公主给培训成了av女优,还是痴女系的,真他妈绝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