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好大一顶绿帽子(1/1)
“岂止是重创,简直就是一败涂地啊!老弟……”
“能仔细给小弟说说吗?”李自然对龚长天这个人的来龙去脉越加感兴趣了。
龚长天又叹了一口气说:“哥哥我是花了一大笔钱主动争取到这儿来的。”
李自然听了,有些不屑一顾地说:“我有点弄不明白了,大哥。你能够有多少钱?现在的科技水平,美国的亿万富翁也只能在外太空坐航天飞机过过瘾。你倒好,一下子花钱穿越到大宋朝的地界上来混了,忽悠谁呢?这得花多少钱?又得坐什么设备?坐的手电筒来的吧?”
龚长天对李自然也不屑一顾地说:“你弄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
“那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要争取到这儿来呢?”
“反正哥哥我现在也一无所有了,都靠耍把式买狗皮膏药混日子了,在这儿给你说说我的事情也无妨!今天还算哥哥我运气好,遇上你了,总算可以说上英雄所见略同的话了。过来这么久了,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说掏心窝子的话的人,也是真够憋屈的。这些个日子都快把哥哥我憋出毛病了。”
“那你就给我说说你的事情吧!我洗耳恭听呢!”李自然说。
龚长天用眼睛在四周踅摸了一圈说:“要是有一瓶二锅头和一盒中华烟边喝酒边抽烟地聊就爽了。来这边那么久了,这儿的酒哥哥我还真的喝不惯,全他妈是兑了水的米酒,*!”
李自然说:“这是大宋朝的地界呢,哪儿去找二锅头喝,中华烟抽啊?能喝上兑水的米酒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龚长天吧唧了一下嘴巴,说:“是啊!在这里,连想喝一瓶二锅头的愿望也是痴心妄想啊!想当初哥哥我过的日子,用纸醉金迷酒池肉林来形容一点也不算过份。当初总听见一些世外高人说什么无欲无求,结果都是他妈的瞎扯淡。只有到了一无所有,连江诗丹顿走出的时间都不作数的时候,你才会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是无欲无求。”
李自然不想听龚长天说这些不着边际高深莫测的话,只想听这个龚长天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就说:“你还是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吧!”
龚长天幡然醒悟过来是的说:“哦!我说跑题了。看看,我现在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的了。看来是一个人在这儿没有人和我说话,被憋得太久了。好,你就听我慢慢给你道来吧。”
李自然就作出一副专心要听的样子了。
龚长天又心有不甘地问道:“你真的有烟没?”
李自然很不耐烦地笑道:“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我没烟!我大概是光屁股被弄到这边来的。比你惨多了,你多多少少还带着留有念想的物件儿过来的。我啥也没有,直接就被弄到一青楼女子的被窝里了,*!”
龚长天听李自然这么说,不由得哈哈笑着连忙说道:“sorry!sorry!我忘了。早知道这儿会是这样的光景,哥哥我当初就该带几箱烟来搁着慢慢抽了。”
于是龚长天清了一下嗓子说:“说起当初哥哥在那边混的光景,哥哥我还真不是给你吹牛,当初哥哥还真是靠贩毒起家的。手底下好几十个小弟跟着。出个门喝个茶啥的,上下都是宝马奔驰,外带两个贴身保镖。你可以想象当时哥哥的光景有多威风!当初坊间不是流行一句发财秘诀吗,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哥哥我就胜在胆大上!敢冒一般人不敢冒的风险。你想,贩卖毒品这种掉脑袋的买卖有几个人敢碰?哥哥我就敢碰!这人活一世吧,哥哥我就总结了一个道理,横顺就是一个赌博。赌赢了,你荣华富贵,赌输了,你不得好死。我呢!怎么说的,说赌赢了也算是,说赌输了,也的确是输了。甚至输得见了底。连在那边地界上呆的资格也没有了。最后落得像个龟孙子似的,孤家寡人一个人跑到这边来耍把式买狗皮膏药混日子了。这真是他妈的此一时的彼一时啊!”
李自然见这龚长天又要把话题扯得绵远悠长了,就提醒他说:“你快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来到大宋朝地界上的吧!”
龚长天很不满意地说:“你别打岔行吗?你让哥哥我痛痛快快地说说话行吗?你知道哥哥我憋了有多久没有和一个人好好说上话了吗?”
李自然见龚长天真的有点生气了,就耐着性子说:“好,我不打岔了。你说,你说。”
于是龚长天又要接着说,可是又忘了刚才的话头了,就说:“我刚才是说到哪儿了?”
“你说到此一时彼一时了。”
龚长天接过话题又说道:“哦,对了,我说到此一时彼一时了。这世界还真是这样,此一时彼一时。要说哥哥我赚下的昧心钱,就是花上八辈子也是花不完的。可是人就这点不好,不晓得知足!总是这山望到那山高,一山更比一山高。说白了就是一个‘贪’字把人给害了。你说我贩毒挣下了那么大的家当,早就该收手不干了,然后做点正当生意。比如开公司,办实业,这些都是门道不是?再不济老子到乡下和老婆孩子养鸭养鹅地过一辈子。可是上船容易下船难,再说我的手下还有一大帮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得给他们活路不是?所以我也想着尽快收手,转向,把黑钱洗干净。这两年房地产搞得大热,所以我转向房地产了。你刚才说我是搞房地产的,其实你也猜靠谱了。不过我搞房地产还没有多久,楼盘还没有封:“可是,哥哥我他妈的也是太在意钱了。结果他妈的大意失荆州了。现在哥哥我是真的搞明白了什么叫利害了。有利就必定有害!”
李自然此时已经有了倾听的兴致,因为从龚长天的话里,他已经听出了故事开始出现起伏的端倪,催促道:“说说。”
龚长天又清了一下嗓音说:“哥哥我的老婆被一个主管规划的市长睡了!我日他妈!我也纳闷我怎么就那么容易拿到好的地皮嘛?结果他杂种完全是冲着我的老婆的面子来。你说这口恶气哥哥我能够咽得下吗?如果都按道上的规矩出牌,他就是我的祖宗,我就是他的孙子。他要钱老子给钱,要房子老子送房子,要车子老子给车子。可是,他杂种居然敢睡老子的老婆,这不找死吗?”
“那后头你是咋整的呢?”李自然有点急不可赖地急于想听到后面的情节了。
“咋整?江湖人士,做事能够拉稀摆带吗?他不仁哥哥我当然也不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犯一样都是死罪!所以哥哥我花钱找道上的哥们把他杂种给作了。”
李自然伸出大拇指说道:“该!该!”
龚长天又说:“我的老婆跪着求我,要我放那杂种一马!她越是给那个杂种求情,哥哥我心里越是难受!我装着答应你嫂子的求情了,可是哥哥我是背着你嫂子把那杂种作掉的。”
“后来呢?”
龚长天说:“后来不就出事了吗?你想,一个主管规划的市长在酒店的套房里赤身*地和一个卖*女双双被人用火药枪敲了太阳穴,那得暴多大的料啊!警察还不尿憋慌了似的限期破案。结果帮我的那两个兄弟和我一起都翻船了。”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你是怎么来到大宋朝地界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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