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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轿子里往回走的李自然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此时的他脑子里昏僵僵的,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初来咋到这儿所经历的这些事情恍若做梦。但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
李自然还是用手掐了一下胳膊,硬生生地疼!他知道自己的确不是在做梦了。自己这个活生生的血肉之躯确实是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和环境里了。
现在的李自然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在哪儿,江湖都不是那么好混的。现在自己摊上的这一桩麻烦事儿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解套了。他开始在心底里发自肺腑地咒骂起了周凸寅这条精瘦精瘦的猴子来。这条狡猾的猴子居然将这么一桩恶心损阴德的事情交给自己来办。我*他周凸寅的八辈子祖宗!
如果李自然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便也罢了。索性他还真就为了巴结讨好周凸寅,甚至顺势巴结上比周凸寅更有实力的那条老*虫而放开手脚的大干一场。这样也好为自己在以后的飞黄腾达铺就一条康庄大道。对某些人来讲,这还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为抓住这样的机会,是完全可以不择手段滴!
可是李自然毕竟不是大奸大恶的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大恶人。要让他做出这种缺大德的事情他还真是没有这样的心理素质和心里准备。所以现在坐在八抬大轿子里的李自然很犯难,也很犹豫。他感觉自己现在真就象是处在走向天堂与地狱的十字路口上。朝左或者就是天堂,朝右就是地狱。然而,朝左虽然可以通往天堂,可是前面的路却是一片迷茫,看不见路途往前面延伸的方向。朝右虽然是地狱,而且只要一咬牙一闭眼就可以跨出这艰难犹豫的一步,但是,前途却是漆黑一片,像是跌入了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
李自然的意识在犹豫和彷徨中痛苦万分。他感到脑子很乱很疼,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
大轿子依旧嘎叽嘎叽地抬着李自然在一条黑灯瞎火的官道上走着。在和周凸寅分手的时候,李自然甚至同这个周猴子招呼也没有打一个。当时的他感到疲惫而且厌倦。同时也为自己一来就摊上这么一个朋友而感到忧心忡忡。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和这样的人长久的交往下去,以后还不知道会干出多少见不得人的罪恶勾当。虽然李自然本身也算不上一个好人,可是自己道:“公子你进去吧。我这就回我的住处去了。”
李自然也知道这个时候要让莫管家去面对吴月娘是很为难他,便说:“那你去吧!”
莫管家就提着手上的那盏气死风灯笼灰溜溜地走了。
李自然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感慨:“替人打工还真是不容易啊!不管他是金领还是白领。象这个莫管家,放到21世纪去,少说也应该是一个金领了吧!”
这么想着,他已经一伸手将吴月娘的房门推开了。门一开,耳畔就是一阵疾风嗖地一声掠过,一个茶杯啪地一声就砸在门楣上,茶杯的碎屑和着凉冰冰的茶水撒了李自然一脑门。
李自然打了一个激灵,看着杏目圆睁的吴月娘,说道:“娘子何故发这么大的火气啊?”
吴月娘也没有料到这个时候李自然会突然推门进来,为自己差点失手砸中李自然打了一个愣神。而这个时候善解人意的李自然已经上前去给吴月娘舒起胸捶起背了。
狡猾的李自然非常明白这个吴月娘才是西门实业集团公司的财政部长,他必须得巴结和服侍好这个实力派的人物。
吴月娘也没有想到李自然会突然间上来给自己来上这么一手,一下子气儿就顺了许多。但还是气哼哼地朝李自然说道:“你个死人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看看你和那个莫管家去办的好事!一万两银子!医死一个人就出一万两银子。以后多医死几个人,我们家的银子还不三下两下地就赔个精光?这么大的事情,这个莫管家也敢做主!他的心目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当家的大娘?!你当时又跑哪儿去了?和那个周猴子又嫖婆娘逛窑子去了吗?”
李自然却一个劲地朝着吴月娘嬉皮笑脸地说道:“娘子息怒!娘子息怒!”一双女人似的巧手恰到好处地在吴月娘的su胸上做着体贴入微的往复式运动。吴月娘的su胸硕大而且xing感。李自然的手隔着一层绸子也能感觉到吴月娘的酥胸很有弹性,非常俱有质感。
他朝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丫鬟春梅使了一个眼色,丫鬟春梅就心领神会地红着脸退出了房间。
这个时候,李自然的手就顺着吴月娘的衣襟深入到了吴月娘的su胸内部。吴月娘的眼色一下子就露出一抹桃色,飞瞟了李自然一眼,伸手要将李自然的手从su胸内抽出来,而李自然的嘴这个时候却已经朝着她的朱唇覆盖了上来,吴月娘佯装半推半就地要躲,李自然的嘴此时就像一个吸盘,一吸住吴月娘的嘴就不松口,一条灵巧的舌头只管往吴月娘的巧嘴里塞,吴月娘把持不住,只好接纳了李自然,两个人就在大椅子上折腾了起来。
在椅子上折腾吴月娘的时候,李自然又别出心裁地使出了看家的本领,老汉推车,霸王别姬,抽丝剥茧,万箭齐发,五马分尸……一招一招地使将出来,直将吴月娘撩拔得花容失色,春情激荡,把持不住的激情一浪高过一浪地朝着*处推进……
面对如此强势生猛的男人,吴月娘那里还顾得上生气,只有穷于应付着李自然狂风暴雨般的袭击了,人却爽得就像是在腾云驾雾一般,整个身心似乎都在云蒸霞蔚间漂浮盘旋了起来……
刚才还被吴月娘整得惊天动地的房间内此时只传出一男一女的粗重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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