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登陆月球（2/3）

“为什么要保持平衡。”女人看着小五：“观众们只为看得尽兴。如果等级详细，远远一看对方实力比自己强，参赛者自然不会上前惹麻烦。”

“数据朦胧化，你只清楚敌人的等级与你相同。是高是低都处于迷雾中，只有真正战斗才可以清楚这点。”

“同时658名参赛者，并不意味异星只有658个生命。从其他星球捕捉的生物也会投放近战场。”或存在智慧，或只凭本能。它们没有参赛者身份。但若表现惊人也可以得到订阅奖金等权限。进入异星战场后需要小心这点。”

“也可以说参赛者们更像是个在亿万智慧生物眼前表演的小丑？”

目光离开小五，女人看向王耀。“看你个人理解。”

王耀阖上双目，仰头靠着沙发。

时间流逝。

床头闹铃哒哒走动，窗外楼下邻居们归来说话声若隐若现。一墙之隔的隔壁邻居家电视打开，正在播放动画片。

腕表的震动惊醒了王耀。他睁开眼。看了眼依旧残阳如血的窗外天空，摁动腕表。

一个视频窗口弹到半空，王博士的半身跃于其上。

“智子在你那？”

王耀偏头看了眼无动于衷的智子。

“在。”

王博士神态松了口气，继续道：“无论她说什么，别立刻答应她。跟她说你需要20天时间。”

“20天？”

“对oftum-1见面的申请已经被02委员会通过，你需要出发去一趟月球。而且你走之前，不需要再见见地球上的朋友吗。”

“明白了。”

投影消失，王耀目光移向智子。

“异星战场已经等地球八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