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chapter17(2/5)

一时沉默。

南笳接回水瓶,没再问什么。

她坐了一会儿,见周濂月没再有什么吩咐,正准备起身回去,周濂月平淡地出声:“我有失眠症。”

南笳顿一下,“没带着药?”

周濂月不作声,赤脚踩着地毯,走过去拿了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南笳这下也不知道该不该走了,坐在那儿有点进退为难的感觉。

周濂月转头看她一眼,伸手,递出香烟。

她放了水瓶,起身去接。

壁炉里没继续添柴,火已经小了下去。

南笳凑拢些,盘腿坐下。

周濂月则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手臂撑在扶手上看她。

南笳转头,和他对视片刻,往他那边挪了一下,递过烟。

他没接,她就站起来,直接往他膝头一坐,把烟送到他嘴边。

晃动间有火星跌下去,南笳低头一看,靠近心口,那真丝的料子上,燎出了黑乎乎的一点。

不是自己的衣服,可也莫名心疼。

周濂月衔着烟,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

起先注意她抠着那黑点的细长手指,没一会儿视线就移动到了别的地方,顺着她呼吸而微微起伏的。

他盯了一会儿,直接伸手。

她吓一跳,条件反射般猛地站起身,退后半步。

周濂月立即别过头,那燃烧的烟头堪堪避过,差一点燎到她。

他笑了声,“躲什么?还不够适应?”

他捏着烟按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站起身,伸手捉住她手臂,往自己跟前一带,半拥着她,推着她往后退。

南笳身不由己,退抵到另一侧的单人沙发,膝盖一弯,坐下去。

周濂月一手撑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掐着她下巴,低头,顿一下,吻住她。

南笳还维持与他相持的动作,两手都撑在他胸口。

也因此,直观感觉到体温升高。

俯视时他极有侵略感,南笳本能感觉不适,于是伸手一推。周濂月没松手,她自己也就被带了起来。

两人都跌坐地毯上。

周濂月微微蹙眉,南笳不给他发难的机会,伸手拽住他浴袍的衣领,主动再吻上去。

南笳很快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周濂月是高手。各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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