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祭天、天妒(1/1)
却依旧辉煌的金字塔神殿,尘埃和时间却没有抹杀它最美的摸样,人们的心中它是永存和永恒,凌驾万千建筑之巅,是最懵懂人魂塑造的最唯美的艺术。??
这一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一只异军突袭亚特兰提斯最深领域,已经率先成功地到达了这片比神更加神秘的地域。
异军的领昂阔步,沉着的踏上沾满了尘埃略显破损的铺红地毯,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地向最顶层走去。身后不断传来将士们小声的议论:“这就是天星殿么!果然名不虚传!看来玄主所言非虚啊!”
领走在前面,心中骄傲之情漾满面容,在他身后最邻近的,大家都识得的,是一只巨大无比的大龟,正是十大神兽之一——地祖,而驾驭这只神兽的主人大家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此人貌若天仙,富有少妇之美,正是过世的大将军冥蛮的遗孀——花夜子,自冥蛮死后,古欧灵帝酷欧丝便将花夜子收留在身边,并且专门找人教会了她一些法术,而花夜子所做一切也只有一个目的——杀死冰凝,为夫君冥蛮报仇,虽然她也不断告诉自己冥蛮是罪有应得,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为什么自己那么苦苦哀求,冰凝还是无动于衷,并且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将冥蛮杀死,甚至连一次改过的机会都不留给他。过多的怨恨和不解压抑在花夜子的心里,她再也承受不了忍耐下去的痛苦,所以只好通过报仇来让自己心安,虽然,事实上,她也不清楚自己杀死冰凝之后是不是就真的能解脱。
走进大殿,酷欧丝并不着急于坐到那象征无上权力的圣蝎宝座上,相反的,此时的他双眼轻合,让自身充分感受着大殿潜藏的圣洁气息的洗礼,整个大殿布之以古黄的琥珀色,经过时间的沙磨满含沙漠气息,而四周刻印古老文字和图案的壁画,却依旧给人一种潜在能量的暗示。
这就是伟大的金字塔之力么?果然不同凡响,竟会使得自身倍感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酷欧丝望着这座金碧辉煌的古老神殿,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欣慰和满意。
“恭喜灵帝打破机关,成功进入天星界!”酷欧丝的手下全部恭敬地下跪,齐声说道,声音洪亮厚重,如山呼海啸般,竟让无限投入的酷欧丝联想到亿万年前的这里,这里的皇帝是否也是被手下这样恭敬地瞻仰和崇敬。感觉自己离雄心霸业又近了一步,酷欧丝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整个大殿,几乎都被这种猖狂而任性的笑声充斥得满满当当,雄心,霸业,多少年的梦想,我们马上就可以实现了!玄主,你看到了么!哈哈哈哈
(空间回转)再回到天帝和夜凡交战的场面,天帝迎击御龙而来的夜凡,险险地躲过了夜凡用十成力气使出的一招“星陨石裂”,却还是不幸被气刃触及而刮伤。
夜凡攻势刻不容缓,连忙抽出敛翼雀翎向天帝抽去,并且令身下的绝龙来绝气令天帝应接不暇。
“圣蝎罩!”天帝连两次神兽能量,耗费了不少力气,当他出这招时便开始喘起了大气来。
夜凡一推手,敛翼雀翎忽从手心窜出去,犹如一只长蛇盘曲着身子快向前。
“好快的度!”天帝暗叹一声,周身的圣蝎猛地一摆尾,金刚般的毒尾将敛翼雀翎拦腰截住,虽是如此,敛翼雀翎毕竟神器,却还是硬挺了过来,反而没有被截断,也是万幸了。
“幻影波——”天帝还未因圣蝎的表现露出笑脸,夜凡便凭借着蓝晶石的相助顺利出类似于亚特兰提斯幻术的波动,此波动动态诡异忽左忽右,令人难以捉摸,天帝加强戒备,令圣蝎凌空转身,正好背对着幻影波动,波动打在上面冲起阵阵气浪却未伤其分毫,天帝冷嗔:“这次换我了!战神怒!”
话语之间,战神猛然转身,随身带起剧烈的强风,再加上从战神口中喷出的金色气体,一下子将夜凡和绝龙吹得十多丈远。不仅如此,夜凡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仔细一看,原来这些怒气之中连带着金丝玉缕,在无知无觉当中已经把夜凡和绝龙束缚了起来。
然而,令夜凡吃惊的是,天帝与尸身角斗这么长时间,可谓浴血奋战,到现在竟然还有能量支付给战神,难道说着就是战斗民族为战而狂的特殊力量?只可惜,蓝晶晶灵所说的“地狱之声”前所未有,想要学成绝非易事,否则怎么样也应该能够和天帝打个平手。
就在这时,聂羽灵和碎冰同时乘驾着火凤出现,大声喊道:“天帝,接招!”
蝶镖和音符一同窜出,结合着火凤的体能形成幻影镖和幻影音符,在虚空中虚实相生,不断更换自身属性,令天帝搞不清楚该如何应对。
然而,天帝却气定神闲,战神之气在手掌间游走不停,急闪出击,将两拨幻影全力击碎。然后奋起直追,将战神能量提到最高,全力向无法动弹的夜凡和绝龙挥去:“去死吧!”
天帝将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夜凡身上,却疏忽了对脚下的提防,却不料与此同时,脚下尸身也不知如何又冲了上来,从口中窜出巨大的“蛊”字,天帝闪躲不及,连忙用战神为盾当下了所有攻击,然后追加一击圣蝎摆尾,煞白的毒钩不偏不倚正好拦腰截断了尸身领,再加战神一鼓怒气,被剧烈的强风拍打在了地面连同数不尽的尸身一起成为了肉饼,这次看是真的毙命了。
“接下来,就是你了!”天帝恼怒地回过头向夜凡和绝龙聚焦。
“啊!!!”晴空中一声巨响,却是从战神口中传出来的。天帝还未回过头,便被战神的爆炸产生的波动击中,连连退了五十丈,口中立时吐出一口血雾。就在此时,先前似是被击破的幻影蝶和幻影音符马上又在天帝胸前出现,“欻欻欻”的三声把天帝胸前盔甲切成碎块坠落地面,在这个天上地下无与争锋的天帝胸口留下了数道深裂的伤口。
天帝抬起身,最终愤恨的骂道:“该死的尸身,竟然用蛊毒!”接着对夜凡的方向气冲冲地道:“这次算你们好运,下次一定不放过你!”说罢,凭着仅剩下的仙力带领着诸天将化作青云飞离了这片尸气浓重的乱石岗。
“快追!”看着天帝兵败而退,厉鬼军团和魔兽军团同时出击,斩杀无数,天帝剩下的几万大军登时又被削减过半,实力大减,令天帝气的鼻子都歪了。
然而,大战得胜,夜凡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喜色,他驾驭着绝龙飞身落下,确定了那些尸身全部死去之后,长髯地喟叹了一声,眼光中充满了复杂的心情:那名尸身本可以带着尸身兵再次隐藏到卵石阵里躲藏起来,数月之后定能东山再起,可是他们却放弃了这次机会,这一切,分析到最后,确实指向了自己,他们是为了救我们才选择这条路的么?为什么,他们仅仅是为了一条更加合理的规则,想为天地间不平之事出一口气,结果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何他们的命运竟然会是如此,夜凡散乱的步子慢慢走到领身前俯下了身,轻轻的合上了他的双眼,却在他身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惨白的肌肤上刻印着这样一个字——“正”。
呵呵,夜凡仰起头,自嘲般的笑了:这世上,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蔚蓝而飘远的天空啊,人死了以后因为生前觉悟和所作所为被遴选到天界和地狱,可是,这些尸身死后会去哪里呢?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吧!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时空转移)话说死灵王斩杀冰凝失利,反而被银狼挡下一击并且趁机逃走,此事以后,死灵王并没有着急返回军队,他料定以冰凝的伤势和银狼奄奄一息的状态,二者只身大漠之中,绝不会活过一天,相反的,他一方面通知三体(一号)冰凝已死,令其瞅准时机倒戈相向,削弱夜凡大军的力量;另一方面,根据和三体(二号)的心灵交通之术,他轻松的判别了自身和二号所在地理位置,短短的几个时辰便赶到金字塔宫来,此时二号(即灵帝酷欧丝)已经摆好祭坛,死灵王一来,二者相视一笑,默契地融合为一体,死灵王立时便恢复了体力,并且看起来比以前更加神武了。
死灵王在宫殿内沐浴更衣,先前浴血奋战的伤痕此时已经全然不见,出了东门,他径直地向祭坛走去,却随身叫了一名侍卫,令其带一只精英部队到沙漠追查,一定要找到冰凝尸体,取出紫晶石交付到死灵王手上,百万层台阶的巨大祭坛,死灵王走在上面,就像是鲤鱼跃龙门一样,脸上尽是神圣崇敬之意,可是,这死灵王一不尊天,二不敬地,今日走上祭坛,又是为何呢?
走在古老的台阶上,死灵王眼前依次浮现出今世所遇艰难坎坷,心中就如翻了五味瓶,霎时感慨万千,不过,尽管遇上了这么多的艰难坎坷,最终还是撑过来了,再有几步,他便可摘星揽月,称霸全宇,天帝神勇如何,一样要拜倒在我的脚下,今日,便是我死灵王真正崛起之日,用天妒开灵以后,再加上先前身为神之子时所遭受的天谴,他便可获得意识流一族掌控宇宙的通灵之力,此通灵之力可非同小可,习成之后,便会像曾经的亚特兰提斯国王一样和宇宙融为一体,凭借着意识控制万事万物,达到最幻灭状态。如此一来,就算没有了紫晶石,要想通往月球救出父母也是轻而易举,不仅如此,更改天规,重整天下的梦想再不是空谈,只需意念稍动,诸天神佛,九霄星云,都将为他驱驰。
来到最顶层,九九八十一盏星灯各自摆开,形成古罗刹鬼阵阵形,死灵王伫立中央,心脏因激动而狂跳不停。
“诸天星斗,浩渺宇宙,我死灵王,生于凌世纪七七七年,享年五百余岁,一生历尽人间苦难,反倒开灵创界,九岁习得人偶,二十岁精炼死灵术,一百岁便已纵横天下,四百岁凭着更创的死灵术和自创七重罗生盘更近修法巅峰,五百岁笑傲宇内,举义反天,今日前来祭天,以我神魔之体必吞天下之志,向世间权威做挑战,任你使尽千万般折磨,我自强忍化解,灭你天妒之威!”
死灵王一番话毕,诸天白云忽然反卷凝聚形成乌云滚滚,天风劲吹,闪电鸣舞,满场星灯摇曳不息,渐欲将灭,一鼓阴森浩瀚之气忽然从死灵王背后雷动。
好强的气势,死灵王暗暗的想:想那月拉在前世历经天妒时经历的也是这般的震撼和悸动吧!不自主的竟有一种蔑视生死的感触,真是满腹浩然,顷刻间如被精光洗礼一般,荡气回肠,浑身舒爽。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爽了。
天雷阵阵,不等死灵王意识过来,乌云之中电闪雷鸣,旋即降下七道灭世闪电,直轰死灵王头颅,仿佛头脑都被撕裂一般,眩晕和刺痛的感觉几乎令死灵王晕厥,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这样强烈的天妒。
一波未止,第二波便接踵而至,死灵王几百年融合绝气、怨气、怒气于一体,形成灵气,而今却自行分散成三种玄异气体全部倾泻到自身来。赤红的怒气冲身,就如骄阳捆绑,身体都要被融化一般;金黄绝气灌顶,犹如陨石坠落,砸在周身各处穴道,无数的血脉全部绷紧呲出血花;惨白怨气洗身,酸蚀心灵倍感离心之苦,死灵王承接住这三种灵气,浑身力道顿破,一下子跪倒在祭坛的翡翠地面上,口中传出致命的干嚎:“啊——
尖号凄惨哀痛,震惊天地,甚至连九霄乌云都为之变色,实在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