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钓鱼(1/5)

但韩馥随即又说道:“不过,我与那些来劝次阳公铤而走险的人不一样,我是来劝次阳公莫要冲动行事的。”

袁隗本就没打算做什么,更不可能主动去给别人当枪使。

听到这符合他心意的话,胃口马上又回来了。

看向韩馥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信任。

这时,袁隗才问起:“文节方才所说知道我当时身不由已,不知是何意?”

韩馥闻言惊慌的打翻了酒杯,左顾右盼,见没有旁人,连仆从都撤去了,这才暗戳戳地指了指天,口中仍道:“不可说,不可说。”

袁隗明白,有人知道了那日天子与他之间发生的故事,只是不知是不是猜的。

可就算是猜,这个猜出来的人至少是他或是天子的身边人。

袁隗又追问道:“那文节是从哪里听到的?这总可以说了吧?”

韩馥答道:“就是先前被次阳公送走的温仲约啊,他原本想要邀请我一起来劝次阳公就京兆两次地动,借着天子诏令群臣上书的机会,联合群臣劝谏天子,被我拒绝后他便独自来了。”

“我不太放心,这才从颍川一路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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