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罪恶总有痕(2/3)

明天是晴川的论文答辩日,我一定要阻止他,只要他不能参加论文答辩,他就在与我的竞争中失去一分,尤其重要的是,论文答辩不过关,他就可能难以拿到毕业证,没有毕业证,他的工作将无法分配,芳草就不可能与他在一起了。

张继科几个哥们一定会帮我把事情办好办利落的,都是印刷厂的老哥们了,这点小事,我还是放心的。等着吧,等着明天看好戏吧。

晚安!

……

1984年4月25日

功归一篑,还是让晴川这小子参加了论文答辩,而且还答得那样好,完了,完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1984年5月15日

晴川你怪不得我喔,俗语说:无毒不丈夫。我也是想了大半个月才想出这样一条计策。尽管不完美,但时间不等人,只能事急从权,说不定一击而中,就能致你于死地呢?伪造的学校饭菜票,我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了你的小红木箱,谁叫你不上锁呢?自找的。给学校保卫处的举报信,张继科已写好寄送出去了,这两天就会到达学校保卫处,好戏开锣啰,等着瞧吧。

……

1984年5月18日

这一次,晴川该在劫难逃了。虽然花了一些本钱,但这个计策实在天衣无缝。伪造学校饭菜票,这罪名可大了,弄得好,他就得滚出学院,成为无业游民了。晴川呀晴川,不是做大哥的心狠,是情势使然啊,不把你从芳草身边赶走,我怎么能得到芳草?别怪我哦,我也于心不忍,但大哥还有别的办法吗?我也是无奈噢。

这次,张继科几个哥们办事得力,我答应的奖赏一定要给他们,要是他们把我供出去了就麻烦了。今晚,我就去请他们喝酒快活去。

……

1984年5月23日

太好了,太好了。结果比预期的好的惊人。今天学校学生处与保卫处张贴了“关于对中文系晴川的处理决定”,学校给予了晴川勒令退学的处分,这样我面前的拦路石就被搬走了,芳草就属于我的了。现在,我用不着去讨好她,绷着她,等晴川走了,她还不乖乖地投入我的怀抱?芳草,我就是于连怎么着?只有把你弄到手,我就胜利了。过程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结果,我再说一遍,重要的是结果。

……

1984年7月3日

今天收到了晴川的来信,还有一封是让我转给芳草的。从信里看,晴川现在还在关外,连深圳城区都没有进,因为没有办边防证。看来,晴川也没有什么本事,估计也混不出什么名堂来。

给芳草的信怎么办呢?还是先压一压吧。

……

1984年7月14日

今天,太走运了,我终于将芳草拿下来了。这娘们,真的对晴川念念不忘,我去的时候,她竟然在宿舍里为晴川进行祭奠。这样也好,一段历史的结束就意味着新的历史的开始。以前,我还为晴川会去而复回而担忧,现在晴川确确实实死了,死了,再没有人来和我抢芳草了,芳草就是我的,我的了。

进门的时候,她应该已醉了,依靠在书桌边,念念有词。本来,我还是害怕这娘们反抗、叫唤的,但今天她猫咪一样乖巧。当我将她放倒在她的床上,她一点也没有反抗,还紧紧地抱住了我脖颈不肯松手。

芳草今天穿的是一套薄薄的白底浅花的连衣裙,当我将她仰卧在床上,我看到,她胸部高耸,喘息微微,真的是无限销魂。

于是,我碰了一下她的胸部,说实话,我只是试探,我还是害怕她突然醒来,自己无法自圆其说。因为至今为止,芳草还没有一句明确的话是答应了我的要求的,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把她拿下了,她完全是可以告我强奸罪的。你说,我再胆大,也不敢妄为不是?晴家铺的教训还不深刻吗?

但她没有动,也没有惊叫,我也不知道怎么啦,突然,我体内的荷尔蒙就在瞬间爆发,于是我就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在我渴慕多时的原野上激情地挥洒我的理想。

没有想到,绝对没有想到,这娘们竟然还是处女,当我看见那一片殷红,我慌了。但我更加激动了,我又试了一次,爽,爽死了!

多美好啊,这个激情的夜晚。

……

1984年7月15日

昨夜,我还有点担心芳草这娘们是不是会去告发我,但今天我的心放下了。因为,我再次去了芳草的宿舍,你说,我还是一个有胆有识的男人吧?我就权衡过,女人尤其是女孩,她要珍惜自己的名声,她会将自己失去清白的事实公之于众吗?在我们这个时代,这样做无异于自杀,所有稍有理智的女孩都会哑巴吃黄连,吞下这个苦果的。何况芳草是聪慧的,加上我的一番精心的表演,她能不放下戒备,相信我的真诚吗?她自然就更逃不出这样的结局。我说过,她逃不出我的掌心。我是谁?我是罗跃进啊!

我去的时候,芳草怏怏的,靠在床栏上,显然没有梳洗,头发有些蓬乱,脸上的泪痕似乎犹在。这娘们,还挺执拗的。

我又如昨夜一样带去了一大束玫瑰花,捧放在她的床边的书桌上,然后在床沿坐下来。她没有怒骂,也没有赶我走,只是以呆滞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我无需再担忧了。

但我今天的任务是去演一场戏的,只有把这场戏演好了,我的计划才完全稳固,我的目的自然可以达到了。

我的这场戏就是向芳草求婚。求婚词早就用过多次了,熟悉得很,对我来说,张口就来。

但在这个婆娘的面前,好像任何激情的话语都无法引起她情感的波澜,就更别说共鸣了。我如簧的巧舌的一番表白,竟然没有打动她,她始终一言不发。

天啦,芳草到底是一个怎么的人?我今天才明白,我并没有弄懂。

直到我想再次重温旧梦,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的时候,她才开口说话,竟然还是那伤人的三个字“给我滚”。

她的话,她的表情让我的自尊再次受到了损害,让我本想借一次生理的释放来满足自尊心满足后的喜悦与骄傲就这样落空。

看来,对这婆娘,还需要好好地调教一番。

……

1984年7月21日

晴川这小子又寄信来了,真让我烦心。我怎么能将信转给芳草呢?这样他俩不又混到一起了?那我之前的努力不白费了。

呵呵,让我永久保存起来不好吗?也是成人之美的一件好事。不过美的是我罗跃进啰。

……

我得想个周全的法子,发挥我的一技之强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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