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道是什么道(5/5)

案上满是黑褐色的干涸血迹。

南侧靠墙有一神龛,当中摆着一尊黑色的雕像,面目扭曲变形,目光僵滞仿若痴呆。

神龛前香烛正旺,摆有三样供品,一碟心,一碟肝,一碗血,淋淋漓漓,还没有凝固。

室中央吊着三个人。

除了先被扛过来的张宝山两人外,还有个女人,穿了件道袍,衣襟大敞四开,里面的身体赤条条再无一物,胸腹间钉着七枚色的细针,从左胸延到右小腹,恰是一个北斗七星的排列形状。

她垂着头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棚顶镶了好些圆环。

方冠羽把我倒剪双手挂在其中一个圆环上,然后又赶忙回去,把另外两人也扛下来,同样挂到圆环上。

连续扛了五个大男人,着实把他累得不轻,完成这一切后,满头大汗,喘得厉害。

他一屁股坐到地神龛前的蒲团上。

坐下的时候是背对着神龛。

但他马上就转过身,变成面对神龛,冲着神龛磕了个头,念叨道:“小道无心之失,莫怪,莫怪。”

也就在这时,那个披着道袍的女人突然动了动,慢慢抬起脚,伸向正跪地叩拜的方冠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