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当一个男人清醒后(感谢风清允许的(1/4)

年轻的时候,我曾对所有的‘道理’、所有的‘老人言’不屑一顾,觉着全新一代就应该拥有自己的人生。

可今天我特别想告诉布热阿一个道理,那就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爱情的苦,这不关乎于地位、身份、财富等等附加值,只关乎于你在不在乎。

只要你在乎了,那她就能左右你的情绪,当你的情绪一旦被左右,就会觉着不公平,这个不公平出现时,你就觉着你在爱情里是受害方。其实和投入多少,领先多少都无关,只是你在乎了,仅此而已。

假如你不在乎,你就会和园区里的猪仔一样,将消息发过去只是单纯的将消息发过去了,她什么时候回,什么时候看见并不重要。

但我永远不会把这个道理告诉布热阿,不是我想看着他受苦,而是他经历这扒皮一样的折磨才能真正的解脱。

所以我让女老师再去见布热阿一次,这不是我在给她机会,是绝杀。

勐能人民医院,布热阿睁开双眼的时候脸上并未出现疲惫,他表现出的样子叫真实,是在无人情况下的无所事事,是望着一个方向的呆滞,是大脑中不断的泛起仅有的回忆,拿自己的投入玩命恶心自己,哪怕那回忆并没有多少。

当、当、当。

此刻敲门声响起,她推开房门缓缓走入,迎着那缕布热阿一直置身其中却从未在乎过的阳光。

“你,你醒啦。”

布热阿在又一次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脸上有了两次阶段性转变,第一次,是以为有人走入了病房后,不自觉浮现的虚假笑容,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不堪,所以给自己带上了快乐的伪装;

第二次,是整个人仿佛让谁摁下了暂停一样愣住,在看清了来人是谁后目光开始停滞,而后是欣喜,最终转变成极为克制的怒视。

两次,布热阿宛如亲身走过了整个爱情。

其实这才是男人的爱情观,我们什么都知道,只是在快乐时,我们心甘情愿上当受骗,哪怕你说你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们也能把魔镜砸了,冲着你说:“对。”

可我们一旦发现自己不愿意了,对不起,你所有的表演在我们的眼里都太过拙略,有时候甚至都不用分析都能察觉出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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