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四 陈墨: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的(1/2)

是淮王来的信,陈墨仔细检查了下,蜡封没动,之前没有拆开过。

陈墨打开看了起来,淮王答应了他的要求,同意在淮河歃血为约,但是也让陈墨答应自己一个要求。

那就是向天下宣告,梁松的夫人在宣和八年四月之前就已经病逝。

也就是让陈墨对天下人说,并没有擒获梁松的夫人,当时擒获的家眷中,只有梁雪和一众家仆。

陈墨看完后有些懵了,自己把宁菀白还给他们,没有向他们索要赎金,还亲自送到淮河边,他们居然不要了。

而且还不仅仅是不要,虽然信上没有直说,但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意思,就是让自己杀了宁菀。

……

宁菀在后院过的并不顺心,且自从前些天陈墨跟她说请求淮王把接过去后,她心里总感觉有些隐隐不安。

周边的环境,陌生的人,让她感觉格格不入。

在这个后院,她都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乱走,吃饭的时候,被叫过去一起吃饭,坐在一起,她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今天,她来了月事,没有侍女的伺候,整个人病怏怏似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眼皮都是沉重的,手在小腹上,轻轻的揉着。

屋内昏黄的灯光照耀在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上,白腻如雪,柔弱不胜,恍若身怀重疾,急需一副良药救济一番。

也不知过去多久,宁菀眼皮渐渐沉重,一股困意袭来,当她感觉难受睁开双眼的时候,忽然打了个激灵,恍恍惚惚看到了一个身形挺拔身影,面上带着些许的关心。

“宁姨,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陈墨道。

收到信后,陈墨就朝着后院走来,打算把这事跟宁菀说说,来到院子,发现没人,唤了两声,也不见回应。

陈墨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就私自进屋看了下,结果就看到宁菀躺在床上,面色难看,眉宇间还噙着些许的痛楚。

“侯爷.”宁菀脑袋昏昏沉沉,一下子以为自己看错了,等看清的确是陈墨后,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撑着想要起身。

陈墨不知道她只是来了月事使得身体不舒服,还以为她得病了,见她难受,便亲自上手扶住妇人的香肩,轻声道:“慢点。”

宁菀是梁松的续弦,年轻,皮肤紧致,身材丰腴有致,肩头和夏家姐妹那种骨感不同,还带着一些肉感,指尖与肌肤触碰的那一刻,带着一丝弹软,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浮于鼻翼,让人忍不住渴望占有。

宁菀因为刚才正在歇息,穿的不多,那两轮盈月,就像诗中描述的白玉盘一样。

除了小时候父亲抱过她,成婚后梁松碰过她外,她的身子就没有被别的男子触碰过,看着尽在咫尺的身影,宁菀又羞急又气恼,但人家是帮自己,斥责的话语又不好说出口,反而说了声“谢谢”。

“你这可是生病了?我去找大夫过来瞧瞧。”见宁菀没有回答自己的话,陈墨道。

宁菀摇了摇头,见陈墨再次问及,只好涨红着脸道:“我来月事了。”

说完,心底一阵羞恼。

陈墨也觉得有些尴尬,松开了宁菀,转身给宁菀倒了一杯茶,并用先天灵气把茶给加热了,递给了宁菀:“小心烫。”

闻言,宁菀恍惚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她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他人的照料了,而且她已经习惯了下人给她端茶倒水,现在由陈墨来照顾,心中有种奇特的感觉。

她捧着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陈墨:“侯爷.找我有事?”

陈墨把淮王的信递给了宁菀,温声道:“这是淮州来的。”

见陈墨的表情不太对,宁菀一愣,然后腾出一手将信件接过,陈墨拿过宁菀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让她能更好的看。

看完后,宁菀好似魂被抽走了一样,本就略显苍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整个人如同河边随风摇摆的扶柳,喃喃道:“果然,果然如此”

宁菀是聪明人,信上的意思她当然明白。

从梁松走后,她就想过这个结果,可真的走到这一步,宁菀心中还是抽的一下疼,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双眼泛红,眼眶中很快溢出了泪水。

她为了家族的利益,嫁给了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爹的人,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且对梁松生出了感情,可是到头来,先是被梁松抛弃,现在又被宁家抛弃了。

虽然心中没写宁家抛弃了她,但她看得出来,淮王方面若是没有和宁家沟通过,肯定不会这样写的,这样等于平白无故得罪了宁家,毕竟淮王和宁家又没仇,犯不着这样。

但现在既然这样写了,那就说明是宁家的意思。

她就像一颗棋子,没用了,就被抛弃了。

泪水从眼角流下,划过脸颊,掉到了信纸上,这种被全天下抛弃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她抬头看着陈墨:“所以你现在是过来动手的吗?”

说完,不等陈墨开口,紧接着又说道:“若是可以的话,给我一杯见效快的毒酒,我.怕疼,这样走的舒心一些。”

宁菀挤出一抹惨白的笑容,眼泪流进了她的嘴里。

可陈墨却递给她一块手帕:“我若是要杀伱,就不会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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