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MOD自己长出来了(3/4)

【】

“,发//音,一般象征着保护与防御。”

【对钢铁也有用?】

“当然。”

【佩图拉博会喜欢它的。】

当然,钢铁勇士的智库们可能就不太喜欢了。

蜘蛛女皇在心中如此想到:她已经能够构思出,当佩图拉博发现他麾下的每一辆坦克被每一门大炮还能被增强的时候,他会让他的智库们做什么了。

她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秒,并且很不妙的发现,她和黎曼鲁斯已经在这个话题上消耗四分钟了:虽然基因原体们能够以凡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进行沟通,但显然,他们聊的还是有些太多了。

是时候结束它了。

摩根郑重的和上了这本……书。

【好吧,黎曼鲁斯,看起来我们的交易有了圆满的结果: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地方么?】

“有一点。”

芬里斯人冲着他的血亲眨了眨眼睛,说不出的狡诈。

“虽然我也挺支持你的那个标准化,但是就像我说的那样,符文魔法算得上是芬里斯的老底子了,我很乐意见到你教授他人符文的【音节】,但是再往上一个阶段的【词语】和【诗句】,还请务必为芬里斯保密:你和我知道就可以了。”

摩根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是当然的,鲁斯,我比你更清楚深入亚空间的危害,我甚至连这二十四个音节,都不打算毫无保留的发布出去:不过我也有一个疑问,你允许我教授这些基础的知识,就不怕有人以此为起点,推演出更高深的符文么?】

狼王被逗乐了。

“放宽心,摩根,虽然芬里斯的符文在你看来有些老掉牙了,但是其中还是蕴含着不少门路的:除非是真正的芬里斯人,又或者是像你这样的人物,其他的灵能者想要钻透符文的奥妙,难比登天。”

“顽固守旧并非全无好处:世世代代所累计的严防死守,可不是什么轻易能够被攻破的东西,在这一点上,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

蜘蛛女皇看了一眼黎曼鲁斯那信心满满的笑容,点了点头。

她选择相信血亲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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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谈妥之后的氛围,总是愉快的,而愉快的氛围,又总是伴随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的流逝。

两位基因原体的返程速度,比他们来时要快一些:在第五分钟到来之前,摩根和黎曼鲁斯已经回到了会议室的门口,那扇钢铁大门紧闭的样子与他们离开的时候别无二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蜘蛛女皇,还是狼王,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某种先天的,又或者是存在于血亲之间的感应告诉他们:里面的场景可能比想象中的更热闹。

“幸好没人守在这里。”

黎曼鲁斯低声嘟囔着,引来了阿瓦隆之主的认同。

无论是狮王总管,还是摩根的禁卫总管,都已经领了任务,并肩离去了,至于原本的门卫:这屋子里可以有着四名基因原体,如果真的有胆大包天的刺客,那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包围了谁。

【你觉得会是什么场景?】

当她抬手推门的时候,摩根向着黎曼鲁斯发问,这让芬里斯人认真的思考了一个瞬间。

“静坐战争。”

然后,黎曼鲁斯吐出了一个很不黎曼鲁斯的词语。

【不流血是不可能的,黎曼鲁斯。】

“总不能是向了宰了对方吧。”

黎曼鲁斯笑着,露出了他的犬齿,接着,伴随着蜘蛛女皇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大门,那扇隔音效果很好的门扉之后,一直被掩埋起来的声音,也在第一个瞬间就撞进了他们的耳中。

那是再明显不过的诺斯特拉莫口音。

“死吧!兄弟!”

“这样对我们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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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鲁斯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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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他对兄弟们的认知还不够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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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十秒之前,庄森还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他甚至觉得,这会是一场分外无聊的胜利:仅仅在不到十回合的交锋中,他就可以确定,康拉德不具备任何作为战士的潜力,他在正面对决中的进退有据,甚至还远远都比不上当初的摩根。

庄森很清楚摩根的近战水平到底如何,因为那位阿瓦隆之主在刀剑上的所有造诣,都是卡利班人亲自教导出来的,而他对于摩根的搏杀能力,最终也只是给予了【勉强合格】的评价。

这是一个在庄森眼中,非常高情商的说法:无论怎么排,摩根在近身搏杀中的发挥,也只能徘徊在基因原体中的第十名开外,甚至是第十五名左右的水平。

她的武艺的确算得上精妙,但是其他的限制条件太多了:除了罗嘉与马格努斯,以及发狂状态下的基利曼,她在近战中,稳赢不了任何一个兄弟。

而在此前提下,被摩根所教导的康拉德又拥有着怎样的近身搏杀的水平……

庄森心知肚明。

而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

在长达三分多钟的对决中,与其说是战斗,倒不如说是庄森在四处追逐着康拉德:午夜幽魂唯独在这一点上很有潜力,他的闪展腾挪甚至能在最狭小的空间中尽情发挥出来,让来自于卡利班的利剑也只能屡屡落空。

他甚至能够毫无体面地在地面上打滚,只为了躲开庄森那看似避无可避的一剑:这的确出乎了卡利班人的预料,让午夜幽魂又一次的逃出生天,但是也令狮王心中的怒火愈加的猛烈。

他原本以为,他的兄弟是一头和他一样的野兽,是一名品行低劣的流浪骑士,是一个已经失去了信念的战场佣兵:无论如何,这些身份都不缺乏正面一战的力量,以及相对应的勇气。

但事实比他想象的还要糟:在他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谋杀犯,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低劣疯子、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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