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四百六十五章 所知甚少(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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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眯起眼睛,看着前方燃烧旺盛的混沌神火,沉声道:“那个人……你到底有没有见过其面容?”
“我?没有见过,或许见过……但已经不在记忆之中。”萧御答道,“谁也没法记住他的面容,也无法直呼其名。我只是知道他的存在,知道要听他的命令行事,知道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听到这话,方羽眉头紧锁。
连护道者都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和面容么!?
对他来说,这有点不可思议了。
“你的意思是……你失去了关于那个人的部分记忆?”方羽问道。
“……是啊,我说过了,棋子是不知道自己是棋子的,因此……更不可能看到棋手的存在。”萧御答道,“棋子,只需要听从摆布就好了。”
方羽眼神凛然,没有说话。
萧御由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是一颗棋子。
哪怕到此刻,他也还在继续着这样的说法。
但方羽仍然不会认同这一点。
“你说你当年跟随着沧辰参加了一次有名的大战,指的是击溃仙庭么?”方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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