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缔造上古天庭的那些年 328 城隍(二合一)(1/4)
科学研究,甭管得出的结论是‘真理’‘定律’‘假说’,还是些其他什么,其都是对客观事物或现象的分析和总结,是洞察其深层规律,更是对规律的利用。
所以,这个‘科研对象’嘛,可以是自然现象,是某些抽象的概念,也可以是个人与社会。
而把‘个人和社会’当成对象去研究的时候,就有了社会科学,有了经济学,心理学和社会学。
这方面,就触及到了莫成君的知识盲区了。
好吧,他就一凡人,虽号称科研大佬,但就前世蓝星那种环境,工业已经细化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到底有多少科目,估摸着就没人说得清楚。
而个人,甭管多么博学,真正熟悉的也就自己工作的领域。
可即使如此,莫成君也是知道一个名词,叫‘历史的必然性’,说的是从历史的角度来看,某些事是必然会发生的。
这也就是女剑尊和几位宫主对于九州局势的预测,是一种前瞻性的体现。
只是,估摸着他们也没想到,预测中的事儿,会来的这么快!
……
云州。
荒野。
“白轩,白老道,把那件宝贝放下,给我放下!”
“那不是你有资格觊觎的东西,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这声音犹如洪钟大吕,中气十足,震的空气都在晃荡。
在远方的天际下,更有一道道刺目的剑光劈开了云层,刺破了空气,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裂痕,又在迅速接近。
若是有视力好的,不难发现那道道剑光皆是符篆组成,整个云州,有此法力特征的,也唯有云州新任霸主——剑符宗。
而在这人追击的方向上,有一道人影正在迅速逃窜。
他显然用了某种奇异遁术,身形虚幻的厉害,时有时无的,每每那剑光即将临近,他都会丢出射出一团神光。
这神光甚是奇异,一经用出就是刺目的光芒爆发,持续十来个呼吸再消散时,他已经到了数千米开外,硬生生的拉开了一段距离。
他时不时的也会回头看上一眼,望着那追来的身影,有的不仅仅是惊惧,更有仇怨,有怒火,仿佛能把人心给烧成灰烬。
他忍不住开口:“后果?哈哈哈哈哈,魏君子,你是要杀我灭口啊,还是要灭我满门?”
“我照阳山,照阳山……”
这白老道虽是在逃,但真如杜鹃哀鸣,声声泣血:“我照阳山,怕不是在我离开时,就已经没了!
我那些弟子门人,能留个全尸,就算是你剑符宗手下留情了,枉我,枉我和你魏君子相交三十年,我真是瞎了狗眼了。”
“这还不是你等不尊号令,我剑符宗已经明令:那‘天庭接引令’必须上交,不可私自截留。
你照阳山怎敢私藏?这又能怪的了我?”
“呵呵,截留那‘天庭接引令’又非是我一家,鬼灵门,御灵宗,药王门,弥月城,荒火城,万花城……,
你细细数数,他们哪个没有成为‘天庭使者’的门人弟子,哪个没有高价收购这‘天庭接引令’?
也不见尔等拿什么宗门明令说事儿,不过是见我照阳山弱小可欺罢了。
尔等要杀鸡儆猴,挑了我的山门,可怜老道的那些个弟子,不过是,不过是一群引气筑基的娃娃……”
两人的口舌之争,可没有半点遮掩,声音大到轰传十数里。
那剑符门人刚开始还没察觉什么,可越到后面,越是觉得不妥。
最主要的,那白老道一副拼命逃亡的样子,居然还把剑符宗的‘罪行’,给控诉的清清楚楚,生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神识鼓动,那么一扫,就隐隐绰绰的察觉,似还有不少人远远的跟随,也不知是为了那‘天庭接引令’,还是单纯的看热闹。
这一刻,魏君子忍不住大喝出声:“住嘴!你给我住嘴!”
“住嘴?呵呵,戳到痛处,就让人闭嘴,我照阳山还在时,须得仰人鼻息,自是惧你。
可我照阳山都没了,老道不过是一条贱命罢了,我还怕个球!”
白轩的声音越发悲怆:“再说,尔等还真以为自己是星河剑宗啊?
一令出,万山随,一群丢了剑修风骨的玩意儿,你们也配!”
这老道显然是豁出去了,嘴里是半点敬畏也无,气的那剑符宗弟子怒火上窜,但口舌之争很显然是争不过了,他再也不愿废话,更不敢给白老道废话的机会。
“给我死来!死,死,死……”
就见他一手拍在胸口,张嘴一吐,就是一枚贴着符篆,甚至还带着丝丝鲜血的明亮剑丸被一口吐出。
“疾!”
铿……
清脆的剑鸣响彻天地,盖压了所有嘈杂,刺目的光华只是一闪,就到了那白轩的头顶。
剑光还未压下,那老道的遁术就被破了,身形显出,他看着当头而下,越来越近的剑光,牙关紧咬,默念法咒。
“急急如律令,去!”
他伸手一指,身后的剑匣中就飞出一柄柄飞剑来,在淡淡的银光包裹下,直入苍穹,迎上那道剑光。
这里终究是云州,修剑者众,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修剑道法力,但以飞剑为器,御剑,养剑的法门绝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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