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学着傻柱解猪肉(2/3)
钱,就像是内裤,你得有,但不必逢人就证明你有。
干事业,就像怀孕,得够月,着急了就容易流产。
趁着二孩儿烧水的功夫,李学武用三根梁木在大铁锅上支了一个“缰拔落儿”,拴了一根绳子,做了一个套儿。
李学武用傻柱的杀猪钩子刀住大母猪的下颚骨。
四人又用两根木杠把猪抬了过来,放在了“缰拔落儿”下面,转过身来,四人合力提着猪的上半身,把钩子挂在了绳套里。
现在的状况就是大肥猪被三脚架上拴着的钩子刀住下颚,后腿离地挂在上面了。
李学武站在锅台上用水舀子舀了开水浇在猪的身上,直到露出毛跟,才用刮刀往下刮。
傻柱那天是真费了力气了,李学武只刮了这么一会儿,胳膊就酸了,这猪毛跟钢针一样。
把刮刀递给老彪子,让他刮,二孩儿在边儿上叙水。
“呲儿呲儿”的声音一直不停。
这老彪子真是有劲儿,手里的刮刀虽然在开始时不会用,刮了一会儿找到窍门儿,就顺利起来了。
沈国栋又跟着老彪子换了一个班儿才把这头猪的全身刮干净。
灶台边上堆了一堆的毛皮,这猪都瘦了一圈儿。
野猪有在泥池里打腻的习惯,用来降温,这样猪的身上会有一层泥的铠甲,铠甲干了的时候又会痒痒,野猪就会往松树上蹭,周而复始,泥和松树油的混合物就挂在了猪身上。
这就是为什么老虎都怕野猪的原因。
跑起来就是坦克,老虎爪子都刀不透那层铠甲。
只有用热水不断地冲洗,把松树油烫软,把泥土冲下来才能解下这层铠甲。
沈国栋用铁锹把这堆猪毛混合物收到了铲子里埋了,这里谁也没有那个耐心烦儿清理野猪毛。
拿了闻三儿家的大洗衣盆,刷好了接在猪的正下面。
李学武拿着侵刀从脖子开始往下劈开,就像做手术一样,只能剌开皮。
刚拉到腹腔,划拉一下子,心肺漏了出来,挂在猪身上。
李学武手没抖一直剌到尾巴跟儿,猪肚子里的肠子哗啦掉了出来,正好掉在大盆里。
李学武边分解边讲述,教授老彪子几人怎么分解猪的内脏,分解好的仍在另一个盆里,端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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